别和替身玩感情_分卷(1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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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17) (第3/3页)

江吟心里一沉,察觉到了空气中的危险因子,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一步。
  可男人怕他跌倒,一直让他走到里边,江吟这一退,后背就抵在了冰冷的墙上。
  男人松开他的手,仿佛刚才的温柔不曾存在,咄咄逼人地往前走了一步,直直地堵在了江吟面前。
  他声线轻轻一提,带着威胁和愠怒:你以为,我是谁?
  男人的强势让江吟有点不安,他不自觉地想拉开和男人的距离,伸出手想将男人退开,却被男人紧紧地攥住了手腕,更往前进了一步。
  他的呼吸,几乎贴在江吟的脸上。
  江吟咽了口气,强装镇定,却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在明知道不是沈雪言的情况下,他抬头问道:沈雪言,是你吗?
  紧接着,楼道里,男人气息一沉。
  他死死扣着江吟的手腕,仿佛将那截手腕生生捏断。
  如果可以,他希望面前的人是沈雪言。
  可事实就像被钉子钉在了他眼前,让江吟觉得自己错得荒唐。
  就好像,这一开始就是错的。
  男人却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只是在不断向江吟逼近。
  他把江吟控制在墙角和自己之间,身体牢牢压了上去,他两手捏起江吟的下巴,手指用力到发白。
  沈雪言?
  漆黑的楼道里,传来了一声男人的冷笑。
  尽管是在笑,江吟却从里面听到了危险正在向自己靠近。
  等他反应过来,想开口解释的时候,一张微凉的唇已将他的所有话全数堵进喉咙里。
  唔..林唔!
  在窒息的环境里,江吟试图挣扎,也试图去安抚男人的情绪。
  结果他刚说了一个字,男人就顺着他微张的牙关,长驱直入。
  和前两次都不同,尽管男人是恼怒的,可贴着江吟的唇,却是温柔的。
  他像一条温顺的毒蛇,一寸一寸,缓慢的、轻柔的,卷起江吟的身体,让他在不知不觉中丧失挣扎的力气。
  这样的林东宴,江吟没见过。
  不再是一尘不变的冷漠,他的动作里有着怒火,同样也有着温柔。
  到最后,江吟不自觉地顺着他的引诱,一步一步深陷。
  嘶
  在江吟觉得自己快窒息而死的时候,林东宴离开的唇,用牙齿轻轻撕咬着他的唇角。
  故意的?林东宴气息紊乱,将头靠在他的耳边,声音哑得不像话。
  江吟则像被抽干水分的鱼,靠在他身上,迷茫地看着眼前的黑暗,没有精力回答他。
  你说,我是谁?
  林东宴并不满意他的沉默,咬了咬他的耳垂,执意要一个回答。
  江吟被他磨得别无办法,耳朵被他咬得难受,干脆在他衣服上蹭了一下,闷声道:林东宴。
  林东宴不知道是无师自通还是跟别人学的,他用牙尖磨着江吟的耳垂,又轻又磨人。
  江吟趴在他身上叹息道:我们分手了。
  还是朋友。林东宴纠正道。
  朋友不会做这种事。江吟说。
  林东宴捞起他发软的身体,耳尖不经意擦过江吟的脸,是一片滚烫。
  江吟双腿有点软,在他的搀扶下才勉强站得稳。
  清浅的月光下,男人安静地低下头。
  他长睫垂下,在眼底洒下一片阴影。
  尽管四周一片黑暗,他却从来不会与黑暗为伍。
  法律是沼泽里的一盏明灯。
  他便是出生在沼泽里,第一个伸手去将明灯护住的人。
  所以,他身上沾着光亮。
  他握住江吟的手,托着江吟的手臂,语气平淡而坚定:
  法律没有这样规定。
  所以,我这么做没错。
  江吟突发奇想问道:如果,法律有这条规定呢?
  听到他的问题,林东宴脚步稍顿。
  第25章 年少
  他心里默默重复着江吟的问题:
  如果,法律有这条规定呢?
  林东宴没有着急回答,而是托着江吟慢慢往下走?
  江吟也觉得自己问得很无理,便不再继续追问,顺着林东宴的步伐向下移动。
  沉默良久,静谧的通道里,江吟听到林东宴很轻、很轻地回答了一个字,轻到江吟以为这只是个幻觉。
  会。
  林东宴却像什么都没说过一样,只是静静牵引着江吟离开黑暗。
  大概是听错了吧。
  江吟这样想。
  毕竟林东宴从来不会做与法律相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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