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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肆小当家 第92节 (第2/3页)
。 “弈郎,嗯,好快活……弈郎” 幸好黑夜能吸收和掩盖住所有的颜色,好替皎然遮羞,这会儿她的脸应该比糊上一整盒胭脂还红,“难道是,飞,飞月?”皎然乍醒过来,脑里还是一团浆糊,只记得隔壁是飞月。 凌昱抓起皎然的手放在嘴边,有些忍俊不禁:“不是。” 声音如此清晰,皎然猛地又想到,“那飞月不会以为是我们吧?” “飞月还不至于耳背。”凌昱轻笑着低声道,“我可不叫弈郎,临弈是秦双的字。” 这下皎然的眼睛睁得咕噜噜的圆了,“他怎么会住我们隔壁?”皎然不得不往歪了想,难道凌昱有这种恶趣味,且直呼长辈名讳,皎然以为凌昱定是查出些什么来了,这才如此不敬尊长,不过皎然很懂得不该问的就假装不知。 “不是隔壁,是后面的宅子,背挨着背。”凌昱指了指床边的一面墙。 酒楼统共就两间天字号房,皎然心道也是麦芒掉进针眼里了,真凑巧,这都能碰上。 三月的夜里天仍有些凉,皎然还盖着厚被,但寝衣却是单薄,但此时作为当事人的皎然,大概不知姑娘家衣着松松垮垮坐在床上的动作有多媚惑。皎然睡觉一贯不老实,中衣已乱,腰带松垮,衣襟微微敞开,露出里头一件瓷白抹胸,还有遮不住的山峦风光。 因着性子促狭,皎然听说是靠墙的屋子,就立刻跪起趴在墙上听壁脚,桃粉色的撒脚裤凌乱不齐,露出一大截如白藕似的小腿,鼓囊囊的臀儿,细窝窝的腰儿,让人只想喷起来啃一啃这口清甜。 “你梦见这声音了?”凌昱收回了视线问道。 皎然正支着耳朵听后面的声响,不假思索就点了点头,哪里会去注意凌昱话里的陷阱。 “我看你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凌昱把偷听壁角的皎然捞了回来。 虽然是在黑暗中,但皎然好像感受到了幽幽的绿光,像是正收紧四肢准备奋力一跃撕咬猎物的饿狼,尽管凌昱并不是狼,但皎然觉得这人比狼更可怕。 “我困了。”皎然夸张地打了个哈欠,刷地一下转过身背着凌昱将脑袋并人卷到被子里,闭上眼就进入梦乡,以显示她内心毫无波澜,并没有受到隔壁的丁点影响。 皎然不接腔,凌昱却一点也没有要打退堂鼓的意思,他半撑着身子在皎然耳边,“不如我们也弄点声音出来?”那声音就像珠子一样滚进了皎然的耳朵里,那热气也拂得皎然浑身痒痒的一个激灵。 不过皎然依然紧闭双眼,保持一种“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的清心寡欲的道者境界,不为色动。 凌昱的吻落在皎然耳朵上,皎然仍屹然不动,不过那忍不住颤抖的睫毛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波动,凌昱唇角忍不住翘起。 皎然假装睡中往下伸腿,其实是想踩一踩凌昱的脚,却忘了两人的身高差,扑了个空,倒是白腻滑嫩的脚丫子从他带着男子粗粝的小腿上滑过,有了欲盖弥彰的勾引之嫌。 皎然干脆就趴在床上装死了,哪知道凌昱耐性十足,沿着耳垂、脸颊、脖颈、脊背细细密密一路往下,像捧着一件人间之宝一般耐心细心,皎然也不知为何在温热的被窝里还能那么清晰地感受到他鼻尖的热气,直至一点点被融化成水,最后不可抑制地攀上他结实的脊背。 但皎然觉得,凌昱前期的温柔,后面都在她身上加倍追讨回去了,等皎然颤抖着想要缩回被子里时,凌昱一把就扣住她的脚踝拖了出来,实在是对她这种得了便宜就想跑的行为嗤之以鼻。 可怜见地,皎然觉得自己比隔壁的那位娘子还惨,人家至少还敢叫唤,她只敢快憋不住时才“嘤嘤”溢出两声,更可恶的是凌昱一直吊着不给个痛快,也不知道发的哪门子疯,皎然都怀疑自己能否见到明日的太阳了。 这日的红日爬上来,皎然自然是见不到的,凌昱起来时替她掩了掩被子,从净室出来时,那被单又被她踢得挂在腰上,露出肩颈以下的红痕,凌昱心中有了一丝愧疚,又伸手摸了摸自己肩上的牙印,两人倒是半斤八两。 凌昱倾下身,吻在她肩头的红痕上,又寻着在她唇边点了点,这才轻声唤她:“阿然,起来用些早膳再睡。” 皎然很不满地踢了踢被子,双腿夹住被子往里滚去,留下一个拒绝的背影给凌昱,在某些事上,皎然以为凌昱比那些修道之人还严格和讲究,比如这一日三餐,少吃一顿又不会掉肉。 凌昱确实很严苛,伸手将皎然从床榻里捞出来,扶着她坐起来,垫个引枕在背后。 皎然提起一边沉重的眼皮看了眼凌昱,又饿又渴,嗓子干得像被榨干了水,勉为其难地张开嘴,就着他舀到嘴边的勺子喝了些粥汤,小半碗下肚,又卷着被子缩回床榻里,半句话都没跟凌昱说,皎然心中暗暗给自己点赞,别以为事后殷勤就能得个好脸色了。 这一日皎然睡到太阳晒屁股也没起来,迷迷瞪瞪吃了又睡,再起来时已是金乌西坠玉兔东升了,到半夜隔壁声响传来,皎然再不敢去招惹凌昱,眼睛一闭,再一睁,居然又被凌昱扶了起来。 “醒了?”凌昱看着皎然笑道。 皎然不明所以地揉了揉眼睛,哪知道凌昱就要将她从被子里剥出来,这动作实在过于熟悉,皎然忙下意识地抓住被角,